“废物!一点小事都做不好!”
莫海强两股颤颤,跪在地上,屁都不敢蹦一个。
“是哪个女人太狡猾了!她...”
“啪!”
高夫人江聪聪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
“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事情没做好就算了,你还敢把我暴露出来,有你这么蠢的吗!”
“夫人教训的是!”
莫海强作为江聪聪的姘头,自然是对她是言听计从。
她眼光阴狠地一拳锤在桌子上,恨意滔天的目光让莫海强吓得差点失能:这些女人怎么一个比一个凶狠呀?
秦时迁醒来后,对自己喝醉酒之后的事情没什么印象。
他酒品还算不错,喝醉酒后可能会变成话痨,但是不会打人骂人,也不会突然就不认得自己姓啥名谁,所以昨天的事情他还记得一点。
“我闹着要去继母亲的卧房?是哪个王八羔子敢这么污蔑我!”
手上的茶杯一下子便被扔出老远,哐啷一声碎成好几瓣。
秦时迁只是风流,但不至于连自己的继母亲都敢觊觎。
他骨子里还是传统的男人,可以喝花酒,玩美人,但不能对有夫之妇下手,更别说那个自己喊做“继母亲”的人了。
他对她从未有过不该有的心思。
伽芜依旧搬个凳子在院子里晒太阳,偶尔抓着一捧鱼食投喂鱼池里的小鱼儿。
她觉得就是这些鱼都比她要自由,想去这边去这边,想去那边去那边。
她不一样,她嫁进秦府后,出门的次数屈指可数。
如果没有别家夫人的请帖,或者秦老夫人的准许,她只能乖乖待在这个深宅后院里。
上一次出门,是她好不容易从秦老夫人那里求来的机会。tຊ
这不,刚出门就碰见了前世那个辜负了她的渣男叶伯承,还被渣男的妻子爆了头,否则有她伽芜什么事了。
伽芜在现实是个孤儿,福利院长大,因为没有名字,院里的人为了给她上户口,便给她安了一个名字叫家无,没有家的意思。
伽芜不喜欢这个名字,她便自作主张改成了伽芜。
她小心翼翼地长大,然后自强自立,一路摸爬滚打,混到主管的位置。
从小就缺爱的她特别容易相信人,她身边不乏追求的对象,在多番筛选下,她还是选了一个其貌不扬,但说话好听,温柔体贴的男人。
只是后来,这个男人在问她借了一万块钱不还,还分手要挟的时候,伽芜清醒了,什么男人!
啊呸!
她快准狠地一脚踹了这个恶心的男人,从此看见有人向她献殷勤,她都只想say“no!”
也因此,她一直厌男,恐男。
如果原主上一世做的孽债要她来还,想想也是挺想报警的!
“no?no是什么意思?”
伽芜正想着事情,青丫便凑了半个头出现在她的跟前。
“啊!你个死丫头,要吓死我呀!”
伽芜翻了个白眼,赶紧拍拍胸口压压惊。
“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奴婢今早去上街,碰到了高夫人,她说上次的事情很抱歉,说都是那个小厮莫海强自己的主意,她根本不知情,让您不要往心里去。”
“嗯,知道了。”就为了说这几句废话?不可能吧。
果然,青丫从身后抱过来一叠厚重的布包。
“高夫人让我亲手送给您,说是作为她真诚的道歉。”
伽芜解开那一层布包,是颜色鲜丽的襦裙,和绚丽夺目的头饰,每一样看着都价值不菲。
嗬,真诚的道歉?
伽芜心中冷笑,真以为她什么都不懂吗?
她名义上的丈夫才死了三个多月,她但凡敢穿一次这样色彩鲜丽的衣服或者头饰出门,都必将千夫所指,万人唾骂。
她好不容易才建立起一点自己作为秦府女主人的威严,万不能让有心之人利用了去。
“这个高夫人出手可真阔绰呀,看来她是真的想跟您道歉呢,夫人!”
伽芜手指戳了一下青丫的额头:“死丫头,人家都快要把你主子给卖了,你还乐呵呵地帮她数钱呀?”
青丫霎时反应过来,脸色悠地一白,“对不起夫人,我没想到这一层!”
“我看呀,她不但不想跟我道歉,还想让我贻笑大方呢。”
伽芜想破脑袋也没想起自己跟高夫人江聪聪有什么过节,为什么她一而再地给自己找麻烦,如果是原主那个笨蛋美人,估计早就着了她的道了。
“继母亲。”
院子外有人喊了一声。
青丫出去瞧了瞧。
“二公子来了?”
带着疑问,伽芜也很不解,昨晚的事不都完了吗?还来做什么。
“谢谢继母亲送的解酒汤,时迁现在感觉好多了。”
秦时迁是个很会做表面功课的人,他知道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
他也知道现在颜倾在府中已经树立起自己的威严,凡事要对她尊敬些。
毕竟以后当家主母的权利迟早要落在颜倾手上,现在自己在颜倾这里刷点好感,以后也能讨点好。
“哦哦,小事一桩,何必挂齿。”
伽芜昨晚给他们送的酒里有解药,为了让副作用减轻点,今早她给每个人都送了蜂蜜水。
有没有效果不知道,但是甜是真的甜。
本来伽芜只是想在各位好大儿面前刷点好感,细水长流,能抓住一个人心算一个!
秦时迁寒暄两句便离开了,青丫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嘀咕:“这些公子当中,当属他最敬重您了。”
伽芜轻轻点头,“你说这些孩子中,谁最有出息?”
她嫁进来才半年,家主便暴毙而亡,那些稍微大一点的孩子怨她恨她都来不及,谁还来孝敬她?
这个时代,一个女人,如果没有男人可以依靠,处境将会十分艰难。
但是她是明媒正娶的正妻,也是有特权的。
她可以要求某个孩子过继到她名下,作为以后孝敬她的人。
把谁过继过来呢?伽芜犯了难。
青丫也一旁帮着想,“大公子,三公子都是嫡出,他们的母亲也早早过世了,不如在他们两人中选一个?”
伽芜疯狂摇头,秦时墨已经17.8岁了,跟自己一般大,思想也都成熟了,必然不会真心实意对自己。
而秦时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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