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你看这三圣山,当年可是出过绝世高手的地方。”劄
南宫鸢抬起头看了看那烟云缭绕仙气飘飘的山峰道:“地灵人杰,钟灵毓秀。”
那汉子嘿嘿一笑:“小兄弟是读书人,说话也文邹邹的,咱们上去吧。”
交了名帖之后,就有人带他们上山。
这座三圣山不愧是武林盛地,不仅建筑十分简约大气,而且还占地很广。
那群人给他们安排了住所:“今夜诸位就在此歇息,明日一早召开大会。”
“好好好,知道了。”
人都走的差不多,南宫鸢才四处探查了一下。劄
南宫鸢道:“我去就是,你把门守好了,别叫人进来。”
“但是这个三圣山护卫还挺多的,我看大多都是武林中人,您要小心。”
她点点头:“这我当然知道。”
夜色落下之后,南宫鸢就换了一身黑衣,蒙上面罩就窜出了门。
因为白天逛过,她熟悉了周围地势,倒是没碰到什么护卫。
“这里,应该就是费家的厢房了。”劄
她从屋顶上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趴在上面不动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才传来一阵脚步声。
“林兄弟,这次我们一定要将那群人一网打尽,到时候主子也不会亏待你们的。”
一个青衣的中年人持剑跟在他身边,道:“那是自然,我们请君入瓮,就看他们敢不敢来了。”
“他们那样嚣张,大放厥词要灭了一剑门,怎么可能不来?”
南宫鸢睁大了眼睛,问:“这就是费家家主吗?”
【滴滴,支线任务关键人物,费连城,江湖大会幕后发起人。】劄
“啧,果然,我就知道。”
什么武林大会就是个幌子,看来费家也是头铁,不愿意被轻易唬住。
就是不晓得宸影楼会不会上当,这其中的弯弯绕多的很,南宫鸢不是知情人,猜也猜不准。
“费兄不必担心,天罗地网总能让他们死的痛快。”
两个人又坐下来说了好一会儿话,那个姓林的才走了。
南宫鸢趴在屋顶上像是一只壁虎,完全不动弹。
外面巡逻的人也没发现这儿有个人,等费连城走了,南宫鸢才从屋顶上吊下去,然后进了屋。劄
她身量高挑,但是脚步很轻。
“让我看看,这儿有什么好东西。”
翻了一下周围,没发现什么特别的。
加上外面巡逻声音不断,南宫鸢也不敢多留,就打算先离开。
把桌子恢复原状的时候,她忽然瞥见一叠衣服上放着一个小印。
“这是什么?”
屋里虽然有灯,但十分昏暗,南宫鸢看不清楚上面刻的是什么,于是拿个帕子出来印了印。劄
章子上面的墨不多,但也足够了。
下一刻,南宫鸢就唰的站起来,跳到了房梁上。
很快门就被推开,费连城上前把那章子揣进兜里才放心地走了。
南宫鸢松了口气,幸好刚才没有抖乱那堆衣服,不然肯定要被发现。
等了半刻钟,外面没动静了,她才小心翼翼地从窗户里爬出去。
刚翻上屋顶,她转头就瞥见不远处站着一个人。
她吓了一跳,差点儿后退几步。劄
“谁?”
那黑衣人瞬间消失不见,南宫鸢也连忙跑了。
“可能是风声。”
巡逻的人四处看看,没找到什么奇怪的踪迹,这才离开。
南宫鸢躲在一处漆黑的屋檐上,心跳还没有平息下来。
那黑衣人不知道是早就立在那儿,还是突然出现的,吓得她差点儿交出来。
也不是说她害怕鬼,就是这么出现的人,有谁不怕啊?劄
“神经兮兮,吓死个人了。”
她一边tຊ骂骂咧咧,一边打算回屋睡觉。
但还没走几步,就听见一道破空声在背后响起。
叮!
藏在袖间的匕首出鞘,挡住了对方的短刺。
两个人都穿的黑漆漆的,对峙起来分外搞笑。
南宫鸢却不敢大意,她发现对方武功很高,自己单打独斗恐怕不是对手。劄
于是她心里一合计,打算下手为强。
噗!
匕首光芒凌厉,刀刀致命!
那黑衣人却进退有度,攻防兼备。
两个人交了几招,南宫鸢匕首前刺往上,将他的兜帽割成了两半。
与此同时,她也连忙往后一倒,同时感觉脸上一凉。
黑色面巾被他的尖刺勾走了。劄
“是你?”
南宫鸢在黑夜里看到了他的脸,不·······是面具。
铜质面具狰狞神秘,和上次在京城见到的那个人一模一样。
“面具人·············额,那个宸楼是你啊。”
那人顿了顿,道:“你小子,怎么哪儿都有你。”
“哎呀,我热心肠嘛,既然都认识,就别打了成不成?”
南宫鸢举起匕首,示意自己无害。劄
但是宸楼站在不远处,并不说话。
看他那样子,下一刻就会暴起伤人。
“真的,宸楼大哥,你一时半会儿也杀不了我,要是惊动了那群人也得不偿失对吧?”
见她舌灿莲花,都要唠上了,宸楼这才道:“走。”
南宫鸢笑起来。
她看上去就是个天真少年,但宸楼可不会把他这副样子当真。
上次她只身闯入自家老巢如入无人之境,还游刃有余,进退自如。劄
这么一个胆大包天的人,怎么看上去那样天真。
下一刻,宸楼上前抓住了她的肩膀,然后脚下一点。
他轻功很好,抓着一个人也毫不费力,瞬间就冲出了院墙。
“哎,宸楼大哥,你把我带到这,不是要杀人灭口吧。”
南宫鸢看着周围黑漆漆的林子,开口说道。
“你若是想死的话,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别,我就说说嘛,你怎么还当真啦?”她双手叉腰,四处看看:“这鬼地方,黑漆漆的。”劄
宸楼道:“院内守卫森严,你怎么混进去的?”
“我自然有我的办法啦,不过我听那个费连城说要布下天罗地网请君入瓮,抓的不会是你吧?”
那人不置可否,南宫鸢才道:“他们这么干,你还真来?”
“哼,就凭他?”
宸楼一句话,就把那群大喊大叫的江湖人士贬到了尘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