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我要走,许羡林连忙放下捂着鼻子的手,鲜红的血液没了阻挡直挺挺的流下来。
许羡林伸手拽住我的衣服,在我纯白外套上留下一个血淋淋的掌印。
我感觉我的额角跳的厉害,咬着牙一字一顿道:“这件衣服两万八!”
要是早知道我会一连两天都碰上许羡林,我一定不会穿这件衣服!
许羡林尴尬的缩回手:“那你也得负责。”
我简直都要被他的厚脸皮气笑了:“行,我负责,这件衣服你也原价赔我,毕竟今天是第一次穿。”
许羡林又想抱我,被煤球呲着牙吓退:“一定要分的这么清楚吗?”
我认真的点了点头:“你要是赔不起,就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否则……”
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威胁到许羡林,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
煤球察觉到我低落的情绪,用尾巴扫了扫我垂在一旁的手,我顺势薅了一把。3
“否则我见你一次就让它咬你一次!”
但我还是低估了许羡林的厚脸皮,他顶着满脸血痕破罐子破摔,死死抓住我的衣服:“你必须得送我去医院,再这样流下去我就要死了!”
越来越多的人停下来凑热闹,对我们指指点点。
许羡林脸色有些僵硬,却依然不愿意松手。
我迫不得已把他送去了医院,他站在一旁看我给他挂号取号,一脸‘你果然放不下我’的表情。
我强忍着恶心给他送进了病房,头也不回的走了。
付钱?不存在的,没给他两巴掌都算我脾气好。
走到门口的时候我被一个女人狠狠一撞,半边肩膀都快麻了。
我看着那个熟悉的背影冷冷一笑许羡林还真是耐不住寂寞,看个病的功夫都要小情人陪着。
不知道小情人云纤发现自己的榜一大哥居然连医药费都付不起的时候会不会也这么着急呢?
应该是急的,一连大半个月许羡林都没有出现在我面前,大概在忙着撒谎哄云纤。
我偶尔也能刷到云纤的直播间,奇怪的是许羡林明明已经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了,可他依然稳稳占据着云纤榜一的位置。
我搂着煤球把头放在它背上,盯着直播间那个一成不变的头像,眉头皱的几乎可以夹死一只苍蝇。
“姐姐开门呀姐姐!”这熟悉的极具活力的声音不用看都知道是谁。
煤球原本懒懒散散摇着的尾巴瞬间竖的高高的,它扭头舔了我一口,我把手从它身上拿开,方便它去开门。
洛知珩进了门就和进了他自己家一样,到处转了一圈有些失望:“姐姐你今天没做饭啊。”
托煤球的福,我和洛知珩认识不到两个月就已经熟到可以互相串门蹭饭的地步。
“没有。”我放下手机随手拍了拍身上煤球掉的毛,“今天出去吃?”
洛知珩很好养活,当即表示没有问题。
“姐姐我这里有个关于她的八卦你要不要听?”洛知珩指了指视频里正扭得起劲的云纤。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