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博一经发送,评论区就炸了。
【日落:哈哈哈哈,这姐真当自己已经是顶流了啊,综艺咖。】
【蛋挞撞地球:这表情真想给她个大比兜子。】
【提灯:琴协换人!】
【今天吃饭了呀: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代表华夏的!】
【深空:我刚刚差点被许卿卿的自信震慑了,原来这姐擅长吹牛!】
【猪猪爱吃香菜:正义哥发声,肯定没错了!】
看到评论,周华得意地勾起了嘴角。
他可是央视最嫉恶如仇的记者,这种不平之事,他义不容辞!
许卿卿洗完澡,躺到床上就睡了,丝毫没有受到网络风波的影响。
琴协的微博也一直静悄悄的。
这一夜,当事人全都风平浪静,只有无数吃瓜网友上蹿下跳,好不热闹。
第二天,琴协众人准时到达场馆。
又很凑巧地和火山国的队伍不期而遇。
中岛光大老远就看到在人群中容貌气质格外出众的许卿卿。
走到近前,两方领队互相礼貌地握手,中岛光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明晃晃地对许卿卿露出一个淫邪的笑。
许卿卿眼中怒火升腾,古琴是清风朗月的乐器,怎么能被这种心术不正的人糟蹋!
她一瞬间就下定了决心,待会儿要把这个无耻之徒的脸面按在地上狠狠摩擦!
这种人,留不得半分脸面!
她不想和这种人多言半句,正想径直离开,谁料刚迈开腿,就听到身后传来中岛光叽里咕噜的声音。
“这位先生,中岛先生请你留步!他有几句话想和你单独说!”
杜方林见状连忙挺身而出把顾林生护在了身后,毕竟这位可是顾家老大的独苗,要是在这出了什么问题,可就出大事了!
“这位先生,有什么事和我说也一样!”
中岛光的两个保镖对视一眼,直接就把杜方林给推开了。
他的助理语气客气,表情却十分傲然:“杜先生,中岛先生说了,他只想和这位先生单独说说话!”
杜方林还想开口,顾林生却突然出言打断了他。
“没事,你带着大家先走,正好,我也有点事想找中岛先生聊一聊。”
顾林生藏在镜片后面的眼中盛满了碎冰。
许卿卿也突然开口:“杜哥,你们先走吧,没事,我留在这陪他。这地方,这么多人看着,不会有什么事的。”
杜方林被中岛光的保镖推搡了两下,这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顾林生和许卿卿被中岛光几人裹挟着进了一个休息室。
几人刚进休息室,门就被一个保镖“咔哒”一声反锁了。
许卿卿两人对视了一眼。
两个保镖门刚锁,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左右锁住了顾林生。
中岛光紧随其后直接扑向许卿卿。
这个火山国的古琴天才竟然想在这个休息室直接侵犯她!
中岛光的助理站在一旁,满脸涨的通红,可见是十分痛快。
原本他回去对着中岛光煽风点火一番后,中岛光只打算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的男人,
谁知道竟然还有意外之喜!
这个漂亮地不像话的女人也不知死活地留了下来。
美人投怀送抱,中岛光这种色中饿鬼哪能错过,当然是要把人吃干抹净才行。
管她是个什么身份,这可是在火山国!
眼看着中岛光已经把人压倒。
他把目光投向了一旁的顾林生,想好好欣赏一下这个男人脸上惊慌的表情。
却发现顾林生不仅没有丝毫惊慌,看着他的眼神竟然还带上了几分嘲弄!
不对!
看到顾林生的表情他悚然一惊,耳边就传来了中岛光的惨叫声。
许卿卿一个翻身捉着中岛光的手臂直接把人锁在了沙发上。
中岛光惊慌不已,他靠的可就是这一双手!
偏偏他一个男人,却怎么使劲也挣脱不开,感受到肩膀处越发厉害的痛感,中岛光怂了。
他对着助理又叽里哇啦地嚷嚷了几句,语气急切中带着痛楚。
两个保镖正想松开顾林生上去抓许卿卿。
却只见两人一松手,顾林生就抄起了一边的凳子,很利落地从后头一人来了一下。
这两下可用了大力气,两个保镖一脑门子的血。
虽然没晕,却恨不得直接晕过去算了,倒在地上抱着头不断哀嚎。
许卿卿见状给了顾林生一个赞许的表情。
助理看到场面瞬间翻转,连忙上前想扯开许卿卿。
“许小姐快松手!中岛先生说了!他知道错了!现在外头可都是人!你要是在这里伤到了中岛先生的手,可是撇不开关系的!”
“不如我们讲和!”
许卿卿却是满脸寒霜:“讲和?弱者只有求饶的机会,哪来什么讲和的机会!”
说完她又用力掰了掰中岛光的手臂。
中岛光又是一声惨叫,痛得额上青筋暴起。
听了助理翻译的话,马上就点了头。
“许小姐快松手!中岛先生说他求饶!求饶!”
许卿卿这才一把甩开了中岛光。
中岛光一得自由,立刻捂着肩头喘着粗气,可见疼得不轻。
许卿卿不可能真的把人弄残了,她用了点巧劲,让人痛,却伤不到筋骨。
中岛光小心翼翼地活动了一下手臂,见没大碍,咬着牙就招呼着几人要走。
两个保镖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捂着头跟在中岛光身后就要往外走。
谁知道还没摸到门把手,就被许卿卿伸手拦住。
“求饶,可要有求饶的态度。就这么走了可不行,跪下来对着我喊两声祖奶奶,你们才能走出这个门。”
许卿卿的语气云淡风轻,中岛光的助理却翻译地哆哆嗦嗦。
果然,听了翻译,中岛光暴怒,冲到许卿卿的面前就想伸手掐她的脖子,浑然忘记了刚才被暴力压制的人是谁。
可见已经是气昏了头了。
许卿卿抡圆了手臂“啪”的一声直接给了中岛光一个大耳刮子。
帮他找回了失去的理智。
他这才真正认识到形势不由人。
没能忍住,还是流下了一滴屈辱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