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舟肝颤。
脑子里的色虫瞬间消亡。
美人再可口,也没有命重要啊。
他看的出林素语不想搭理赵澜尊,当下就顺着游戏这个主题,想了将功补过的手馊主意,“玩点简单不废脑的,前几天一个可笑的小妹妹教我的,猜手指,五根手指用另一只手包起来,猜猜哪根是无名指。”
林素语:呵呵,确实够省脑子的。
“好啊,就玩这个,谁先来?”
“你先来,你让澜尊猜。”
“……”坑在这里给她挖着呢。
林素遇有点不想玩了,但这个时候变卦未免显得她玩不起,骑虎难下了。
赵澜尊瞥她,“怂了?”
林素语冷哼,“说谁怂呢?输了你跪下给我舔鞋!”
赵澜尊脸上寒气弥漫,“那要是你输了呢?我看你这么爱出风头,输了表演一段吞菜刀吧。”
众人:“……”
这夫妻两可都是狠人哪。
顾轻舟憋着笑打圆场,“不至于,不至于,这是游戏,不带玩命的,输了的惩罚由我来决定。”
安静坐着的墨芜歌见赵澜尊跟林素语之间关系这么剑拔弩张,一下又没那么伤心了。
他们之间只是商业联姻。
豪门圈里多的是这样没感情的婚姻。
她身体微微靠近赵澜尊,撒娇道,“一会我跟你玩,你输了要亲我。”
林素语:呕~~~
赵澜尊没有理墨芜歌的话,只示意林素语动作快点。
林素语顶着胃部不适,背过身去包手指,她把无名指扭到边缘包起来,然后转过身给赵澜尊猜。
“过来点。”赵澜尊把她拉近,握着她的双手放到眼前,看着很认真。
他鼻间呼出的气息洒在她的指尖上。
“好了没啊。”林素语没好气的问,人往旁边挪。
“别动。”赵澜尊把她又拉过来。
林素语被他拉的差点趴到他大腿上,她用手撑住了,才不至于出糗。
赵澜尊严肃的表情下,似有一抹笑意划过嘴角。
“这个吧。”他选了一个。
“……你确定?”林素语微僵。
“确定。”
“不改了。”赵澜尊气定神闲。
林素语见忽悠不到他,小脸跨了下来,“……你赢了。”
赵澜尊捏她脸,“舔鞋还是吞菜刀?”
林素语瞪他:“……”
两人互动看的众人一脸迷惑,刚才你死我活,这会怎么……看着像在调情?
顾轻舟趁热打铁,“嫂子输了,那就亲澜尊一下。”
林素语:“……只有这一个选择吗?”
顾轻舟眯着桃花眼,开玩笑似的说,“你也可以自己挑哦。”说罢,还对她抛个媚眼。
这里就他们一帮男的还有墨芜歌,说是可以选,其他没得选。
“随便,选吗?”
林素语若有所思。
思考过片后,她似乎已经决定好了,扭头面向赵澜尊,身体慢慢的靠了过去。
赵澜尊巍然不动,等她主动来亲。
“让让。”
“……什么?”赵澜尊听不懂。
林素语站起来,把他推到一边,一屁股坐到他的位置上,扭头盯着墨芜歌,眨巴着水汪汪的狐狸眸。
墨芜歌:???
她被林素语看的汗毛竖立。
赵澜尊黑了脸。
而其他人终于从不解中反应过来,猜出了林素语的意图,一时间所有人都不淡定了,下巴惊掉了,酒也都惊洒了……
“墨小姐,我就亲一下,你别跑。”林素语凑过去,伸手要去捧墨芜歌的脸。
“啊!!!救命啊!!!”
墨芜歌被吓的花容失色。
惊叫,挣扎。
林素语把人摁住了,压过去,非要亲。
“………………”
卧!槽!
一帮男人看的人都麻痹了,跟化石似的。
大概墨大美人自己也没有想到,没吃到赵澜尊,倒是先被他老婆给吃了。
赵澜尊这是娶了个疯子吗?
就在林素语要得逞,如愿亲上墨芜歌的嘴唇时,脖子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拽了过去。
下一秒,柔软炙热的唇压了下来,贴着她的唇,发出低沉的警告,“不许乱来。”
他唇摩挲着她,她仰开,又被扣了回去,薄唇再次压来,这次连同舌头也一并被缠住了。
林素语眼底震动,想推又推不开。
赵澜尊就那么扣着她的脑袋,跟她足足热吻了两分钟。
一众死党从最初的惊心动魄到最后恍然大悟,他们挑着眉,露出了然的笑意。
谁说赵澜尊是个和尚,不近女色的?
墨芜歌心碎了一地。
“走了,这波狗粮吃的,饱了。”霍夜北拍着被韩嘉衍洒了一身雪茄灰的裤子,起身先走了。
其他人也都纷纷跟着起来。
顾轻舟无比遗憾的叹息,“早知道林家有个这么可爱的女儿,我就该去多走动走动。”
墨芜歌似还不肯走,被韩嘉衍给拉走的。
一时间,偌大的客厅就只剩下赵澜尊跟林素语两人。
林素语被亲懵了。
呆呆的坐在沙发上。
赵澜尊神态自若的往他的杯子里倒了点红酒。
为什么亲她?
林素语盯着赵澜尊的侧脸,清醒后又陷入沉思。
她回想刚才的每个细节,回想起他摁着她的脑袋愤怒说不要乱来,最终得出一个结论:他不想她亲墨芜歌!那是他心爱的女人,所以宁可牺牲自己!
……他果然很爱墨芜歌……
林素语心里酸溜溜的,跟滴了柠檬汁似的。
赵澜尊转过头来,“我有点饿了,能吃你的草莓吗?”
林素语气呼呼的回:“不!可!以!”
赵澜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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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赵澜尊带了他的朋友到家来,但那些朋友还是对外守口如瓶。
当事人没办婚礼官宣,自然是暂时不想让更多人知道。
林素语还是跟赵澜尊井水不犯河水。
公司刚起步,近来她跟拼命三娘似的,应酬不断,有时候喝多了吞的昏天暗地,回来还要灌醒酒汤继续熬夜。
晚上,赵澜尊洗过澡去到林素语那边。
半夜12点半,她还坐在工作,脸上全是疲态。
“公司经营的怎么样?”他问,睡袍领口敞的有点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