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自己当初一脸单纯地把自己的身份证拿去参加宴会,安格就恨不得穿越回去,狠狠地抽自己一顿。
犯什么花痴,搞什么叛逆,这下好了,这下踩到地雷了。
紧接着,泽安德又甩出了一张证明。
上面放着两人的合照,还盖了某国的官方戳。
Gwen Fitzroy 格温·菲茨罗伊
Xander Fitzroy 泽安德·菲茨罗伊
这不就是……某国的结婚证吗?
听说在这个国家结婚,爱神会给他们天长地久的祝福。
泽安德还怪浪漫的,竟然选择了这个地方结婚。
可是!
他们哪来的合照?什么时候去过这里了?又是什么时候扯了证?
不过短短几天,他怎么就这么大能耐,干了这么多跨国大事?
所以,安格她是被A国销户了吗?她再也回不去A国了,她要一辈子用菲茨罗伊家族的身份被困在了B国了吗?
“啊!”
安格的尖叫声响彻整个屋顶,一阵接着一阵,久久不散去。
窗外的小鸟“吱吱吱”地挥着翅膀飞走。
树影摇曳,屋内那娇软的小人被一个身材足有她两倍大的壮硕男人紧紧圈住。
泽安德被吵地立即捂住了安格的小嘴:“不用太惊喜,是我该做的。”
安格怒气上头,小嘴狠狠地咬上了泽安德的手。
泽安德倒吸一口冷气,放开了捂住安格的手。
他的手上印着两个清晰的牙齿印,甚至还渗出了血水。
“你的脾气真大,今天打我多少次了?”
“啊——!你怎么能这样!你这个强盗,你这个坏蛋!”
泽安德他好歹是家族继承人,就这样草率和来路不明的女人结婚,他的家人都不阻拦一下的吗?
这也太随便了!
气急之下,安格就这样一丝不挂地站了起来,左看右看,看到了电脑桌上的一把水果刀。
她要在自己的脸上画一个口子,毁掉自己的脸!看泽安德还喜欢不喜欢自己了!
想到此,安格大腿一迈,就往电脑桌走去。
可是由于某原因,地板太滑。
安格踩上了带水的地板,就这样直接摔了个屁股蹲。
“哎呀,啊---”此刻,安格在地上痛得龇牙咧嘴。
视线上方,出现了某倨傲的身影。
泽安德的下颌线犹如刀削般立体分明,浑身的肌肉如同艺术品一般,每一个线条都仿佛精心雕刻而成,如同神祗般高贵不凡。
“我从没看过任何一个女人像你这样子。”泽安德皱眉,看着下方被摔得人仰马翻的安格。
安格倔强地想要站起来,可是刚撑起手,就又被滑倒。
该死的,都怪泽安德,害自己出尽洋相。
泽安德看安格是自己站不起来了,便弯腰,将安格抱了起来。
“放开我,我能自己走。”安格红着脸挣扎。
“你太弱了,我从没见过你这么弱的女人。”
泽安德尽职地抱着自己的新婚妻子,往浴室走去,又补充了一句:“又弱又爱吵架,还爱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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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腾腾的水雾弥漫在整个浴室里,仿佛置身于云雾之中。
安格舒适地躺在浴缸中,感受着自动浴缸带来的轻柔按摩,心情格外舒畅。
不得不说,泽安德这个混蛋真的很会享受。
刚刚一通电话,把原本正欲行不轨之事的泽安德叫走了。
这一走就是十几分钟,安格终于能够放松身心,好好泡个澡。
眼看着泡了15分钟了,安格觉得可以出来了。
正当她准备站起身来时,突然听到了门被推开的声音。她惊讶地转过头,只见泽安德大步流星地走进了浴室。
"啊!" 安格吓得尖叫一声,下意识地将身体迅速沉入水中。
泽安德脱下浴袍,硬朗结实的身躯展露无遗:“晚上有点事,晚些时候回来。”
“你不是一直都不回家吗?”安格心里大叫不妙。
“还不是前几天你的前情人逼着我不放?”泽安德大长腿迈进了浴缸,浴缸里的水哗啦啦溢出了一些。
泽安德刻意加重了“前情人”一字,安格听了,又红了眼。
“别再哭了。”泽安德将安格环绕,脸蹭着安格。
安格侧头,迷蒙的大眼抬头看着泽安德。
“再哭就治不好了。”泽安德冷着脸,看着安格的红红的眼睛。
这几天她一直哭,再哭的话,眼睛可真就废了。
失望透顶。
安格还以为泽安德会关心自己,没想到他是怕自己眼瞎了。
说到眼瞎?也不是不可以。
不行不行,看不见了怎么是好。还是浅浅的毁个容为妙。
在安格默默计划间,泽安德已经开始不老实了。
“我们……刚刚才那个,现在不行,要休息tຊ。”安格双手抵挡着泽安德,声音微弱的反抗。
“一天才两次,已经很少了。”
泽安德沉重的呼吸喷洒在安格肌肤上,激起安格一阵阵战栗。
又是躲不过的一晚。
浴缸里的红色花瓣随着水花飘动,水花幅度很大,玫瑰花瓣被泼洒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