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了周宴生三年,圈里人都知道我爱惨了他。
宿醉过后,在周宴生的床上醒来。
他提起裤子,侧颜,明晃晃的帅。
我一咕噜爬过去,想要吧唧他一口。
却被他漫不经心的推开。
“我娇养的玫瑰毕业了,工作的地方离这里近,我打算把这套房子送给她。”
“小姑娘单纯的很,没经过事儿,你以后就别来了。”
“怕她知道别的女人住过,嫌脏。”
我眨巴着眼,满脸委屈的看着他。
挺帅的一张脸,可惜不讲人话。
不过,也挺好。
我只好利落转身,卷钱离开。
投入别人的怀抱。
宿醉之后的彻夜癫狂,代价就是,浑身散架似的酸软地厉害。
我醒来的时候。
他正好提起裤子,扣上腰间的最后一颗纽扣。
朝阳透过玻璃,洒在了周宴生的侧颜上。
明晃晃地,耀了我得眼睛。
我感慨造物主偏心的同时,强撑着爬过去,想要在他脸上吧唧一口。
却被周宴生漫不经心的推开。
“我娇养的玫瑰毕业了,工作的地方离这里近,我打算把这套房子送给她。”
“你以后就别来了。”
“小姑娘单纯的很,没经过事儿。怕她知道别的女人住过,嫌脏。”
我眨巴着眼,满脸委屈的看着他。
和周宴生保持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已经三年。
我舔他舔的人尽皆知。
为了攀上周宴生,我苦练瑜伽,磨砺身材。
床上十八般姿势,迎合着他的喜好。
服饰穿搭,都捡他顺眼的。
硬生生的,在众多女人中杀出一条血路来。
作为港城太子爷,周宴生花名在外。
女人前仆后继。
直到有了我,周宴生才慢慢安分下来。
男人都有个怪癖,喜欢拉良家妇女下水,喜欢劝风尘女人从良。
我跟周宴生就是在“人间盛宴”认识的。
那年我大四,南家陡遭变故,我爸在空难中死了。
我妈被逼的跳了楼。
唯一的奶奶,得了重病。
我一筹莫展之际,听了同学的劝,准备下海。
也算我命好,第一次去,就遇到了周宴生。
嗯,疯批贵公子,倒贴都有名门淑女前仆后继。
更何况,是极度缺钱的我。
周宴生钦点了我,成了我的第一个男人。
后面的三年,周宴生对我不错。
不错到我都快要忘了自己没名没份。
所以此刻,周宴生猛地提起。
我还以为,不过是他的一时兴起。
“这么宝贝?”
“你认真的?”周宴生笑了。
“呵,”眉尾微挑,语气轻佻,“南兮,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我脸上忽的,就有点挂不住。
虽然,合格的情人,不该去探究金主的真心。规矩我知道。
但是,知道是一回事。
不切实际的肖想,在一次次周宴生的默许下,不能有,我也有了。
我开始认真去探究刚刚他口中出现的小姑娘。玫瑰。
初听到时,我以为是周宴生豢养哪只金丝雀。
可现在,哪还有什么不明白?
原来,是梅瑰啊!
太久没有人提起这个名字,久到我都快要把它遗忘了。
好险忘了,当年,我还是靠着她。
才被周宴生破了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