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韩临的眼里,她是玩具,她是个泄欲的工具,也许还可以当做随时能利用的棋子,原本她一直欺骗自己,但当韩临从口中说出来后,她再也无法自欺欺人。
走进浴室,从镜子里可以看到自己身上斑布着大大小小的红痕,可以说是惨不忍睹,淫.乱痕迹浓郁。
打开蓬头,冰冷的水兜头淋下来,整个人瞬间被寒冷包围,她感觉自己清醒了很多,任由冷水将自己的身体冲刷,像是这样可以洗掉自己身上的屈辱。
这样的行为导致的后果就是,她发了高烧,整个人已经烧的没了意识。
家里没有别人,韩临也没事也不会过来,所以她很有可能就这么病死。
想到这里,她居然笑了,死了也好,死了没那么痛苦了,只是这样的死法真的很可怜。
手机铃声骤然响起,但是她没有了伸手的力气,感觉那声音离自己好像越来越远......
韩临站在落地窗前,手机还举在耳边,那该死的女人不接电话。
他想也没想,收起手机拿起车钥匙出去。
驱车来到施澄家,他早就熟门熟路,连她家的密码都是他的生日,他很顺利就进来。
环顾一圈没有看到施澄,最后在卧室里看到床上弓起来的一团,他走过去直接就将人被子掀了。
“几点了,你还在睡?”话音刚落,他就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心里一僵,他迅速俯身去看她。
施澄脸上是病弱的苍白,嘴唇干裂,身子还在止不住抖动,像是一个将死之人。
韩临将手覆盖在她的额头上,烫的吓人,他声音有些少见的急:“施澄?”
他将施澄连带着被子包裹着,从床上抱起来,她无力的瘫软在他的怀里,不接电话的怒气消失的无影无踪,剩下的是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急躁。
“施澄,清醒一点,我们去医院!”
他抱起人飞快往外走,电梯都来不及等,抱着人快速下楼梯,嘴里还在叫着没了意识的施澄。
最快速度赶到了附近的医院。
医生啧啧了一句:“烧的挺严重,再不送过来脑子可要烧坏咯。”
韩临闻言轻飘飘瞥了医生一眼,医生没有什么眼力劲,又说了一句:“平时不好好照顾老婆,看看现在病成这样,天天要扎针不惹人心疼嘛。”
韩临彻底不说话了,他没什么想说的,更不愿意承认自己听到医生说“老婆”两字,心里产生了异样。
施澄清醒过来已经是半夜,她出了一身汗,浑身不舒服,嗓子也干的很,大脑还有些迷迷糊糊,但也知道这是来了医院,她什么时候被送到医院来了?
软软的从床上起来,打算给自己倒杯水喝。水很凉,但是从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她实在渴的厉害。
正要往嘴里送,冰凉的水杯突然脱手。
她怔楞的看着水杯到了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上,看着那人一言不发将水倒掉,拿着水壶出去了。
这是什么意思?现在是觉得她连水都不配喝了么?水壶也给拿走,他就这么见不得她好了么?
施澄快气死了,她渴的不行,嗓子急需水的慰藉,喝不到水让她心里憋着一股火,偏偏罪魁祸首不在,拿着水壶跑了。
她头还有些晕晕的,坐在床上沉闷低头,实在忍不住想要骂人,还未开口,手里被塞进温热的水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