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飞机差不多三个小时到达了导演组规定的地点,在江九桉与江织暖下机后,看到了节目组接机的人,直播也正式开始。
江织暖是第三位到达的幼崽,江九桉则是第四位到达的明星。
江织暖坐在行李箱上,同镜头落落大方地用手语打了招呼。
【大家好,我是小暖,很高兴见到大家。】
表达完的江织暖又打开了自己的背包,拿出了几个包装好看的小袋子,抬起手要送给工作人员。
【谢谢大家。】
工作人员有些惊讶,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未等江织暖看向江九桉,江九桉代替江织暖解释道。
“这些是小暖送给你们的礼物,小暖谢谢大家来接机。”
“谢谢小暖!”
一位助理姐姐忙接过小暖手中的礼物,她没想到江九桉的妹妹会给她们这些打工人见面礼。
为了满足观众的好奇心,小助理在镜头前边打开边说道。
“小暖太贴心了,谢谢小暖的礼物。”
里面装着的东西不多,但明显是仔细考虑过。
有几块巧克力,一包纸巾,一次性手套,泡腾片,还有一张小卡片。
“哇!这张卡片是小暖亲自画的吗?”
助理姐姐欣喜地看着这张卡片,工整的楷书上写着“之后还请多多关照”这句话,下方画了一只趴着的小兔子。
江织暖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地抱住江九桉的胳膊,稍许躲藏在江九桉身后。
江九桉则勾起手指捏了捏她的脸颊,熟练的动作一看就是没少捏。
“每张卡片的图案都不一样吗?”
助理姐姐打开了摄像老师的卡片,上面画的是一只正在浇花的小猫。
【对,大家的都是独一无二的。】
江织暖用手语说着,江九桉则传达了她的话,刹那间,连摄像大哥的心都软了。
“谢谢小暖!”
“小暖,等下次见面,姐姐也会送给你礼物。”
【谢谢姐姐。】
江织暖用手语表达了感激,这次不需要江九桉,助理姐姐就看懂了江织暖要表达的意思。
江织暖这么贴心的举动瞬间吸引了一波妈粉。
若说在正式直播前,很多人关注江织暖是因为江九桉等人的原因,但现在是真真正正被江织暖个人所吸引。
[好贴心的宝宝!]
[画的画也好可爱!]
[她的字是一个五岁小孩能写出来的吗?我的天哪,和她比起来,我的字和狗爬的一样。]
[这个发型不会是江九桉编的吧,这么厉害。]
[绝对不是,我对我老公有了解,他还没学到这么复杂的发型。]
[楼上的夺笋呐哈哈哈哈。]
[既然是九桉带着小暖来的,那这就说明九桉和小暖的组合已经确定啦。]
[豪门兄妹勇闯娃综!]
***
跟着工作人员到了落脚的地方,现在要等最后一位明星和最后两位幼崽后再自我介绍并开始自由分组。
江织暖跟在江九桉身边,她已经很久没见过这么多陌生人了,在场的这些人里,能看懂手语的人应该不多,她担心自己会因语言不通又被误解。
江织暖咬住下唇,情绪的变动瞬间引起了江九桉的注意。
江九桉将行李随意放下后就带着江织暖走到一边,进行简单的沟通。
“小暖,不用着急,慢慢来,二哥在呢。”
“不要害怕,哥哥一直在你身边。”
【嗯。】
【好,九桉哥哥,小暖知道。】
江织暖点头应下,这时看到一个小男孩走了过来,他要比江织暖高好多,笑容很温暖。
言皓主动前来,他没有立刻开口,而是抬起了双手,虽说手语表达得不算太熟练,但能连成句子并且没有出错。
江织暖惊喜得瞪大了眼眸。
“小暖你好,我是言皓,你可以叫我阿言哥哥,当然,不叫哥哥也没有关系。很高兴能和你一起参加节目,之后还请小暖多多关照,我们可以做朋友吗。”
言皓表达完后期待得看着江织暖,见江织暖重重点头并给出当然可以的回应,言皓的笑容变得更加明媚,还主动对江织暖伸出手。
“小暖,我们去那边吧,那边有秋千。”
江九桉好看得带有几分邪气的双眸微微眯起。
不对劲。
掳走千金的不应该是骑着鬼火的黄毛吗?就算要掳走千金,不应该是十年后吗?
怎么现在就出现了?虽说不是黄毛,虽说很有礼貌,虽说还是有备而来!
“小暖,你想去玩吗?”江九桉总感觉自己的位置要被抢走了。
【小暖想去坐秋千。】
江九桉的手一顿,总感觉被连环巴掌抽了好几下,眼睁睁看着妹妹被一个刚认识的小男孩带走。
江九桉的心态有些崩了。
但这还没完。
又有一个小男孩,颜值还特别高!
当然没有他江九桉帅。
表面上没说什么,故作淡定的江九桉实则迈着长腿稳步跟在江织暖身后,看着长泠来到了江织暖面前。
用手语做着自我介绍!
怎么又来一个有准备的小子啊!
“你好小暖,我是长泠,见到你很高兴。”
长泠神情冷冷的,但他的小动作能看出他很是紧张,比如翻找背包时差点坐在地上。
找了半天后拿出一只兔子玩偶,和江织暖的那只兔子很像。
江织暖惊讶地看着这兔子,用手语告诉长泠,这太珍贵了她不能要。
长泠对手语不太熟练,但也能猜到江织暖的意思,为了能让江织暖接受,他说出了一句让江九桉彻底破防的话。
“没关系的小暖,请你收下,不用觉得不好意思,因为,因为我想让你当我的妹妹。”
江织暖懵了。
言皓愣了。
江九桉碎了。
在来之前,江羡然严肃叮嘱江九桉,不得成为江织暖接触外界的绊脚石,不然会影响江织暖心理创伤的自我愈合过程。
但为什么,江九桉觉得,受到创伤的是他呢。
看到这一幕的网友们乐开了花,弹幕的数量飙升到不顾江九桉死活的程度。
[谁去抱抱江九桉,他好像碎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