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霁之冷着脸走了进去。
“必须严肃处理!她们这是意图侮辱军嫂!故意伤害!还乱搞男女关系!”
“尤其是那个王翠花!之前还非法监视我家!主谋!”
警察局局长点头哈腰地应着,“一定从严!影响太恶劣了!”
周霁之冷冷地哼了一声,转头走出了警察局,牵起了时娴。
“爷爷已经知道了,放心,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时娴瞥他一眼,不作声。
心里计较的却是,这安全问题该怎么解决。
周霁之以为她还在怕,一手揽过她的肩。
“不怕了,不怕了。”
时娴抬眸看着他,拍掉了他的手。
“我不怕。”
周霁之看着她像是炸起尾巴的猫,指着自己,“我怕死了,听到这事我吓得要死,媳妇你可不能有事,你就是我的命,是这个家的顶梁骨啊。”
这一长串的话把时娴逗笑了,紧绷了一晚上,终于放松下来了。
周霁之再接再厉,“折腾了这么一大晚,明天也不用早起,我给你做宵夜吃?”
时娴瞪他一眼,“不行,太长胖了。”
周霁之上下看她,“你太瘦了,胖什么啊。”
两人牵手走进了院中。
周霁之反手扣上了院门。
回头就看到时娴指着小后门,急忙自己解释道,“这门是我怕被爷爷收拾,我特意留的,我跑得快,他追不上!”
时娴掀起眼皮看周霁之一眼,这人还挺皮。
周霁之问道,“以后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去爷爷那住吧?等我陪你在家了,我们再住这。”
他又补充了一句,“这是爷爷建议的。”
时娴点了点头,多陪陪老人家也好。
周霁之这才问她,“今晚你有没有受伤?”
时娴摇摇头,“就是用刀威胁了李思思,把她赶进了房里。”
周霁之一听到刀,更是紧张,“怎么还碰刀了呢?你没伤着自己吧?”
时娴摇了摇头。
周霁之沉沉看着她,“我能教你些简单的防身术么?”
还是得有点武力值,他才能放心一些些。
时娴用手指摩挲着下巴,“行。”
她今晚经历一遭,发现整个大院里一个监控都没有,安全是最大的问题。
她拿过衣服,朝浴室走去。
还是洗洗再睡更舒服。
洗完出来,就看到蹲在浴室门口的周霁之。
“你怎么在这蹲着?”
周霁之睁开困得不行的眼睛,他今天体能训练很多,早就困了。
却一眼就看到了时娴刚出浴的模样,松散湿漉漉的黑发,一双往日冷清的墨瞳染上了水光,透出一股欲去还休的妖娆。
她身上穿着一套白色的长袖长裤,全身都裹得紧,他却看出来了她里面没穿衣服。
他瞬间清醒了过来,“我担心你,在这等你。”
时娴朝他走进一步,随手顺了顺他的头发,“我没事。”
这么近的距离,周霁之闻到了从她身上传来的沐浴露的香气,很清新好闻。
“媳妇儿,我给你吹头发。”
时娴点点头,朝卧室走去,卧室的床单被褥枕头已经全都换了一套。
周霁之拿着吹风机,“那套就不要了,我到时候再买。”
时娴看着周霁之,贤惠的感觉又来了。
真是好贤惠。
她靠坐在床头,感受着周霁之细长的手指穿梭在自己的发间。
说不出的放松享受。
他甚至还轻轻按摩着她的头皮,比上一世任何一个理发师的服务都好。
十分钟过去,吹风机停了。
她感觉自己头顶暖乎乎的。
“很舒服,谢谢。”
周霁之把吹风机的线收整齐,“舒服我就以后都给你吹。”
“我这还是我爹教我的,他就是这么给妈吹头发,吹了一辈子,让我也得给媳妇吹。”
时娴放松地荡起笑,“真好。”
一看他就知道有个幸福的家庭,一听就知道他爸妈感情非常好。
都很好。
时娴懒懒地缩回了被子里,露出一个头在被子外,视线无意识地跟着周霁之打转。
周霁之放好吹风机回头就看到她正在看自己。
他想了想,背对着时娴开始脱衣服。
爹怎么教的这招一直不太好用呢?
他怎么没感觉到时娴把持不住呢?
他低头看自己的腹肌,对自己的身材还是很有自信的。
时娴也不移开视线,看着他的宽阔的背部,完美的倒三角身材。
尤其是那圆得很标志的臀。
比她上一世去时装周看到的顶级男模身材也不遑多让。
周霁之脱的身上只剩一件,转头就看到了时娴直晃晃的眼神。
自己倒不好意思地迅速关了灯,脸红了起来。
他钻进被窝里。
时娴很平静地说道,“身材很好。”
周霁之说不清心里什么感觉。
有被媳妇夸的快乐,但莫名又有些羞耻。
时娴没等到这人像以往一样搂着自己的腰,有些疑惑地朝他那边靠近了些。
周霁之屏住了呼吸,“媳妇,我可以么?”
时娴又朝他靠近了些,一只手搭在了他身上。
摸到了硬朗的胸肌。
她挑眉,捏了捏。
周霁之的呼吸滚烫,一个翻身掀开了被子。
老质的木床咯吱咯吱地响了起来。
时娴只感觉自己昏昏沉沉地意识出逃。
眼前时不时的一阵阵白色烟花在脑中绽放。
直到她听到了从陈姨家传来的一声公鸡打鸣声。
紧随而传来的是一声细弱的断裂声。
又过去了五分钟。
她被周霁之抱在怀里,呆呆地看着塌掉的床。
“………”
什么?
周霁之却一点要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
时娴咬住下唇,再一次被拉进沼泽中。
再一次结束后,时娴一巴掌拍在了他身上,“停!”
她指了指浴室,“我要去洗洗。”
周霁之一脸欲求不满,“媳妇儿…”
时娴板起脸,瞪他一眼。
周霁之瞬间老实了。
听话地抱着时娴去浴室,又给她拿毛巾,拿衣服。
时娴看他一件衣服都不穿,又凶他,“衣服穿好。”
周霁之撇撇嘴,不大高兴地随手把衣服套上。
没发生之前,他也就流流鼻血,真发生后,他真是一点也控制不住,满心都是想媳妇。
时娴看着他跟个永动机一样的鬼样子,内心暗骂,怎么就体力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