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乔现在的哭泣已经引不起任何人的心疼,只觉得她既可笑又可悲。
梁父梁母更是痛心疾首。
梁母狠狠瞪着跪坐在地上的孟乔怒骂:“你真是不知好歹!枉我和时愿爸爸苦心资助你,栽培你!当初因为时愿喜欢你,我考虑了很久才拿那五百万试探你,原本我想着只要你拒绝,你和时愿是真心相爱,我就劝他爸让你们在一起,簌簌那边我们再想办法,可是是你自己选择的钱,拿了钱离开了时愿,现在钱用完了又跑回来,还设计陷害别人,你真是自作自受!”
“我”
“你说什么?!”大门突然被梁时愿推开,他手上还拿着刚刚从哥哥助手手里接过的检测报告。
梁时愿刚出门的时候本来是想去喝酒的,但是想起来前几天的事情,他也不想见那帮狐朋狗友。
就没走远,只是出了大门站在院子外面抽烟,看见哥哥的助理拿着一份文件走过来。
就过去问是不是今天南簌喝的那杯酒的,得知正是那一份,还有他自己喝的酒杯一样检测出了相同的致幻药。
他想不通孟乔是从哪里搞到的这些东西,毕竟他们身边的朋友都是家里管的很严的公子小姐,不可能接触这些,否则还没碰上就肯定就家长关禁闭了。
所以他就拿着报告过来准备质问她是从谁那里买的,结果刚走到门口就听见了他妈妈说的这些话。
梁时愿走过来,把文件一把丢在桌上,狠狠抓着孟乔的肩膀,因为过于愤怒而染上血红的眼睛凑近孟乔的脸,逼她直视他。
“我妈说的都是真的吗?所以上次南簌说的也是真的?”
他颓废坐在沙发上,这一天发生了太多事情,他突然间失去了曾经相信的一切,这对他来说,打击太大了。
孟乔使劲摇头,眼泪不停从她脸上滑落,泪痕已经弄花了她精致的妆容,美女哭得梨花带雨真的很惹人怜惜。
可惜了。南簌看着眼前的闹剧,冷冷地摇了摇头,可惜,她是自作孽,不可活。
南簌拉拉梁时宴的袖子,要他陪她上去睡觉,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了。
梁时宴搂着她站起来,跟爸妈说了一声,准备带着南簌上楼睡觉。
看见桌子上梁时愿拿进来的检测报告,他想了想还是拆开看了一眼。
果然如他所料,两人的酒里面加的是同一种药,把报告递给他爸,梁时宴低声说:“爸,你看着办吧,我们先上去了。”
“好,去吧,好好照顾簌簌。”
南爸南妈也心疼地抱了抱女儿,让南簌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