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知意几乎没有踌躇,跟着苏月去了咖啡厅。
陆温言公司临时有事,没跟她们一起。
两人同时开口:“一杯无糖无奶的冰美式,谢谢。”
“一杯冰美式,不加糖不加奶。”
她们对视一眼,彼此心知肚明,这是江栩淮的习惯。
江栩淮作为导演,经常拍夜戏,有事甚至为了赶进度,经常连轴转,他就爱喝冰美式提神。
舒知意上高中时就暗恋江栩淮,对他的一些小习惯了如指掌。
苏月是和江栩淮在在一起是,为了迎合他的爱好。
“苏小姐有话不妨直说。”舒知意不想和她有任何工作以外的接触。
苏月不以为然,看舒知意的眼神中透出一丝怜悯:“不知道舒小姐信不信前世今生。”
舒知意莫名其妙,冷睥苏月一眼:“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是吗?最近做了个梦,梦见舒小姐和栩淮有了孩子,孩子叫做慕乐……”
苏月丝毫不在乎舒知意的态度,上辈子,她的一生都被江栩淮毁了。
有错的又不是她一个人,江栩淮凭什么嫩拥有幸福,她自顾自的往下说:“后来因为你们离婚的事情,孩子没了。”
舒知意闻言,心脏骤然一痛,一些离奇的画面在她脑海中闪过。
可还没等她细想,那些场景又快速消失不见。
一股难以言喻的悲伤翻滚起来,搅动了她五脏六腑都在痛。
舒知意捂住胸口,表情悲戚,泪水从眼角划过。
苏月见状,眼里划过一丝嘲讽,她装模作样的上前关心:“舒小姐,你没事吧。”
舒知意觉得头都要炸了,苏月的脸在眼前乱晃,晃的她心里恶心。
她推开苏月,摇晃着走出咖啡厅。
片刻后,舒知意才放下强撑着的精神,靠在路边的长椅上休息。
这时,一辆卡宴稳稳停在她的面前。
车窗缓缓摇下,是下班路过这儿的陆温言。
“舒学妹,你怎么了?”
陆温言人如其名,整个人温而尔雅,如果非要一个词来形容的话,那就是公子如玉。
舒知意的戒备心悄悄放下了些,她微微摇头:“没事,只是有点不舒服。”
陆温言听后,立即将车倒入停车位,而后熄火下车:“你的脸色好差,要不要送你去医院看看。”
“我只是有点头疼,就点小事就不劳烦学长了。”舒知意淡淡拒绝。
陆温言丝毫没把舒知意的疏离放在心上,转身就去最近的餐厅要了杯热水,又去最近的药店买了些治头疼的药。
回到长椅时,舒知意都震惊了:“陆学长……你家里是有人生病了吗,买这么多药?”
陆温言尴尬的将热水递给舒知意:“喝口热水吧,我看这些都是治头疼的,就都买了一点。”
舒知意一下字没忍住笑出声来:“学长,以前没发现你还挺搞笑的。”
气氛顿时缓和,舒知意的难受也舒缓了不少。
两人又聊了一些工作,她的情绪彻底放松下来。
陆温言提出送她回家,舒知意刚想拒绝:“不……”
“你看你这个状态,要是受伤了,肯定要算工伤。”
陆温言此言一出,舒知意也无法再拒绝。
黑色的卡宴行驶到别墅前停下。
舒知意下车,微笑和陆温言道别。
可她还没来的急转身,腰上就被一只大手禁锢住,低哑的身音从身后传来:“老婆,他是谁?”